张泽群“1980”,青春的开始于终结(3)
2013/8/26 16:56:27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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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市场,“一切都新鲜,水灵灵的,心也一下子温润起来。有时,我们走得太快了,经常忽略了身边的风景。眼睛里没了风景,一路跑过去又是为了什么呢?!”
真的放慢了脚步,他反倒觉得思考的时间多了。这个时候,他会更在意朋友。“没朋友怎么活啊,生活中对我影响最大的就是朋友,看到他们精彩地生活着,自己也精彩起来。”
有时也会反思自己的情感,结束了一段婚姻后,张泽群现在孑然一身。“结束,更多的是我的原因。当时我要改变自己的工作状态,35岁的时候从青年节目转型主持《东方之子》,转型的过程很累,很疲惫,很封闭,感觉很连累别人。觉得与其这样不如把自己清零,放到最原始的地方重新开始。于是,我提出分手,现在想想对人家是个伤害,对自己也是。”
张泽群称人一旦封闭起来后,再打开,很难!这也是他仍一个人的所在。“到了我这个年龄,一切的习惯都已经僵化,很难让别人走进来,成为一家人更难。”
有一段时间,他曾为此纠结。但现在能坦然说出这些,他觉得自己释然了。
“我觉得自己最宝贵的就是‘简单’,很多人不能承受生命之重,总想着往身上压东西,要得到许多,我曾经也是。但40岁之后的这五年,我感到非常的幸福,因为我懂得了放弃,当你把身上最重的东西放下后,留下最轻的往往是最重要的,举重若轻是一种境界。“
“你认为最轻的是什么?”
“就是一种品味,品味人,品味生活,品味自己。现在我们的物质生活太发达了,我们对物质生活设定的目标也太多,从而忽视自己的精神享受。我特别庆幸我是从80年代走过来的,那个年代的人们渴望思想解放,追求自由,那是我精神滋养很重要的一个时期。”
张泽群说,现在他会以卸载的方式减压。“就是放弃、放弃再放弃!”
摄影/本刊记者 解飞 场地/乐道音乐主题会所 图/CFP 在我最美好的人生岁月里,我目睹了“春晚”的历程。我们的电视已经从黑白时代进入到彩色和高清时代,我也从电视观众转变为电视工作者,近几年更有幸成为“春晚”的参与者,我对“春晚”的观感和情感也有着“划时代”的变化。
第一届“春晚”,我就是热心观众之一。当年的晚会就呼吁观众参与,我记得好像是出了五道谜语,让观众来猜。其中一道题目是:镜子里面有个人——打一个字。北京的观众可以打电话,我们在河南也是第二天就去邮局寄走了答案……很多人跟我一样把“镜子里面有个人”的那个字答成“我”了。其实,标准答案是“入”。
我第一次靠近“春晚”,是1989年初,我刚到中央电视台少儿部实习。在电视台的圆楼里看着要参加“春晚”彩排的摩肩接踵的人群,也跟着兴奋,溜进那个神秘的演播大厅去看看,对两个年轻的大胡子导演充满敬意。从此,每当“圆楼”人潮涌动的时候,我都会对文艺部的人羡慕不已,像新兵看着大部队上前线。
第一次站上“春晚”演播大厅的舞台,是1998年。春晚刚结束,我们社教中心和新闻中心在一号厅大联欢,我是主持人之一,那个舞台大得让人发慌……
八年后,我第一次走向了“春晚”舞台的中心,当我说出: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刻,我们向全国各族人民……心中洋溢着神圣和幸福。当所有人一起唱起《难忘今宵》的时候,更是有如梦如幻的感觉。
亲身经历了春晚,每年经过六次彩排和惊心动魄的直播,才真正知道“春晚”二字的分量。2007年,我为自己在“春晚”的失误公开道了歉,是由衷地感到自己的表现给节目和节日带来了遗憾……这是我永远铭记的教训。
“春晚”是个大舞台,是艺术的舞台,更是人生的舞台。小时候总不理解为什么“要敢于胜利”,人们都渴望胜利,怎么会不敢呢?现在明白,要想胜利是需要勇气的。要站在“春晚”的舞台上也是需要勇气的。王江月 梁鑫【原标题:张泽群“1980”,青春的开始于终结】
责任编辑:C009文章来源:北京青年周刊 2010/1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