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常用鼓子杂牌还有“四不像”、“打枣竿”、“罗江怨”、“坡儿下”、“叠落”、“一串铃”、“呀呀哟”、“渭调”等共26种,包括不同的板式、节拍及其变体共52个曲牌。它是演唱者在演唱过程中,根据内容的需要加以创新而成。这些杂牌曲调在南阳十分普及,连农民小孩也能随时哼上几句,可谓是民间说唱中的宝贵财富。
2. 常用小昆牌 此可谓大调曲子中的“阳春白雪”,非专业人员会者不多。此类曲牌多为长短句结合的词体,其中一些曲牌由昆曲传来而曲调短小,又不同于大曲牌子,故称“小昆牌”。常用小昆牌是垛子套曲里常用曲牌,但在鼓子套曲、码头套曲里也可使用,这些曲牌是:
“边关调”为明代北方兴起的小曲之一。这种曲以十二月为纲,每月即为一重。其音调重重叠叠,所以又叫“重楼歌”,大调曲子里简称“重楼”。一段体,不反复,适于表达哀怨、闺思之情。
“小桃红”这一曲牌名在《太和正音谱》、《旧编南九宫谱》里均可见到。但就其词组比较而言,与大调曲子里的并不相同,大调曲子里的这一曲牌属小曲,只是沿用其曲牌名称而已。它属于一段体,宫调式,其曲调婉转,适于表达抒情的唱词。
“叠断桥”见于清嘉庆、道光年间,流行于北方。嘉庆间《白雪遗音》、道光间《曲里梅花》两种刻本均可见到此曲。其曲调优美缓慢,多用于闺思、哀怨之曲词。
“倒提帘”其历史不详,它的行腔较大,适于表达缠绵、忧怨的情感。
“玉娥郎”为明代小曲,又有别名“鱼卧浪”,北方兄弟曲种又称四大景、大四景。清高士奇(康熙年间人)所著《金鳌退食笔记》载:“神宗(明万历)时,选近侍三百余名,于玉熙宫学习宫戏,岁时陛座,则承应之。各有院本,如盛世新声、雍熙乐府。又有玉娥儿词,京师人尚能歌之,名“御制四景玉娥郎”。严分宜《听歌玉娥儿》诗云:“玉娥不是世间词,龙舰春湖捧御扈。闾巷教坊齐学得,一声声出凤凰池。”据此记载,“玉娥郎”当为明神宗(1573-1620)御制。此曲分南阳、邓县两种唱法,大同小异;新野韩砚耕(已故)又唱一种“南玉娥郎”与上述二者曲调差异很大,亦属于一段体,徵调式,可反复使用,多用于抒情。
“二簧平”全称“二簧平板”,京剧里称“四平调”。从曲调看,它当是由“石牌”发展形成的,源于“秦吹腔”。这一曲牌建国前只在南阳流行,全省其他地方的大调曲子里并不用。据考得知它是由湖北北部流行的“四平调”传入南阳的。
“背弓”在南阳又有别名“悲宫”,由陕西曲子传来。“背弓”一名,出自中国地方戏唱腔的四种调门之一。即所谓平、背、侧、月:平是指用大本嗓的正调;背即背弓;侧是指假嗓而有侧音之高;月指阴调。“背弓”系唱时用反调而言。大调曲子的曲友另有一说:“背弓”本是“背工”,“工”是简谱里的“3”音,这种曲子里,从头至尾不用“工”音,所以又叫“背弓”。再有从此曲调悲哀而称它“悲宫”。宫调式,宜表达缓慢、抒情的情景。
此外,还有“石榴花”、“倒推船”、“孝顺歌”、“南罗儿”等19种,包括各种变体共有曲牌26个。
3. 大曲牌子 “码头”兴于清乾隆、嘉庆年间,杨慧建《梦华琐事》载:“京城极重码头调,游侠子弟必习之,铿铿然,断断然,几与南北曲同期传授,其调以三弦为主,琵琶佐之。”“码头”调初兴时,多流行于倡寮妓院,因而其曲词内容十之八九是反映妓女生活的,南阳最流行的用“码头”调演唱的《残花自叹》即如此。其曲体结构为两段体,全曲七腔(即七个大乐句),一二三四腔均成A段(前半阙),重复其二三四腔构成B段(后半阙)。为宫调式,曲调缓慢,行腔较长。
“满江红”为清嘉庆间兴起的小曲之一。曲调不同于江浙的“五瓣梅”,也不同于单弦牌子的“满江红”。全曲在百板以上,有六个大乐句组成,为商调式,曲调婉转,行腔较长。另有变化唱法“满江红带垛”,中间加进垛句,又可成“满江红”套曲,俗称“金镶边”。
“垛子头”、“垛子尾”又称“京垛子”,是大曲牌子中最常见的一种,即垛子套曲的头尾部分。
“起字调”即“起字岔曲”,南阳市流行的“起字调”又分“单起字”、“双起字”两种,目前已无人演唱。
“寄生草”为明嘉靖年间兴起的汴梁小曲之一种,目前南阳已失传,只在曲词里见有此曲牌。
以上大曲牌子有五种,六个曲牌。
4. 非常用曲牌 有“耍孩儿”、“越调头”、“越调尾”等曲牌77个。
四、大调曲子曲牌连缀方式
南阳大调曲子的曲体结构形态大致分单曲体和曲牌连缀体两种方式。单曲又称支曲,大都是明清流传下来的曲词,整段用一个曲牌,演唱一段故事或情景,如用“码头”调演唱的《拷红》,用“满江红”演唱的《光头二和尚》等。也有用一种曲牌反复多次演唱一段故事,如用“剪剪花”演唱的《放风筝》,用“双叠翠”演唱的《跳花墙》,用“满州”演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