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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都之畔华佗墓”系列之二

2012/4/11 17:39:57 点击数: 【字体:


    华佗究竟神在哪儿? 

    建安五年(公元201年),许都流行瘟疫,凡染上瘟疫者,皆发高烧不止,头痛、恶心、呕吐、咳嗽。华佗当时正在丞相府做侍医,因此便担负起治病救人、阻止瘟疫蔓延的责任。一天,华佗巡诊来到今天的许昌县张潘乡营王村。由于村上患病人多,无法逐一登门,华佗只在村头一棵大槐树下为村民诊病。华佗通过望、闻、问、切四诊合参,判定为由内热引动外邪所致(又称“客寒包火”)的伤寒病症,必须清热解毒,发表散寒。当华佗抬头看到枝繁叶茂的大槐树,心里有了主意,于是便对乡亲们说:“槐树是个宝,槐叶、槐皮、槐豆离不了,煎汤喝了病就好。”说完,华佗就赶往别的地方防治瘟疫去了。 华佗一走,村民们纷纷爬到槐树上采槐叶、摘槐豆。数月后,喝了槐叶汤和槐豆茶的人都来槐树下叩拜,感谢神医华佗的救命之恩。说来也怪,这棵老槐树因为人们的不断跪拜,身上渐渐长出一个大包,像人头一样,五官分明,乍看上去就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华佗头像。后来,头像下边又长出一个枝杈,枝杈上又分出5个小枝,活像一只巨手,远远望去,好像华佗坐在那里给病人诊病,“神医槐”、“华佗槐”的称呼由此传播开去。这棵1800年以上的古槐树,直到今天还矗立于营王村的村头。 

    这是我在许昌采访时听到的关于神医华佗诸多故事中的一个。看眼前这棵古槐,树干两搂开外,树顶冠盖若云,底部盘根错节,若龙爪探地。虽然已是深冬,干枯的槐豆依然挂满枝头,树身的大包与我所见过的华佗画像有神似之处,难怪当地人把这棵槐树称作“华佗槐”。我又将槐叶、槐皮、槐豆的功效主治一一对照,槐叶清热、槐皮解表、槐豆泄里,正与客寒包火的病机相应,看似随手拈来,却如神来之笔,若非熟稔医药者,实不能出此便、验、廉、捷之方而治此天行疫病。高,实在是高。
        
    全科医师有华佗
   
    中医并不是不分科的,早在《周礼》时代,医生就被分成了食医(营养医师)、疾医(内科医师)、疡医(外科及骨伤科医师)和兽医等4种。但这种分科只是粗略的划分,没有像现代医学那样划分得如此精细,加上中医学整体观念与辨证论治的特点,决定了中医各科从根本上不能被分开。
   
    因此,早期的中医师往往身兼数职,就像扁鹊那样“随俗为变”:“过邯郸,闻贵妇人,即为带下医;过洛阳,闻周人爱老人,即为耳目痹医;来入咸阳,闻秦人爱小儿,即为小儿医。”汉代名医淳于意、郭玉、张仲景、华佗、董奉等,都是如此。
   
    数十年的医疗实践,使华佗的医术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他熟练地掌握了养生、方药、针灸和手术等治疗手段,精通内、外、妇、儿各科,临证施治,诊断精确,方法简捷,疗效神速,被誉为“神医”。对此,《三国志》、《后汉书》中都有内容相仿的评述,说他善于养生(“晓养性之术,时人以为年且百岁而貌有壮容”),用药精当(“又精方药,其疗疾,合汤不过数种,心解分剂,不复称量,煮熟便饮,语其节度,舍去辄愈”),针灸简捷(“若当针,亦不过一两处,下针言,‘当引某许,若至,语人’,病者言‘已到’,‘应便拔针,病亦行差’”),手术神奇(“刳剖腹背,抽割积聚”、“断肠湔洗”)。其所留医案,《三国志》中有16则、《华佗别传》中5则、其他文献中5则,共26则,在先秦和两汉医家中是较多的。从其治疗范围看,内科病有热性病、内脏病、精神病、肥胖病、寄生虫病,属于外、儿、妇科的疾病有外伤、肠痈、肿瘤、骨折、死胎、小儿泻痢等。
   
    神医华佗重实践
   
    今天的医疗改革中一直在提倡医、药分家,但体制上的分家并不代表教育与临床方面医与药的分离,我眼见的是现代中医教育培养出的中医药师中很多是医不知药、药不知医。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在临床上,中医师不认识中药饮片,不会炮制中药药材,中药师不懂临床辨证、能对临床用药进行指导的现象比比皆是。
   
    比如说最常见的感冒,同样是感冒,不同的人可能有不同的病机,治法也各不相同。《三国志·华佗传》中记载了这样一个病案:府吏倪寻、李延共止,俱头痛身热,所苦正同。佗曰:寻当下之,延当发汗。或难其异,佗曰:寻内实,延外实,故治之宜殊。即各与药,明旦并起。同样是感冒,因为外感风寒(外实)与内伤食滞(内实)的不同,华佗分别使用了汗法与下法,取得了非常好的疗效,这在中医学上被称为“同病异治”。
   
    像华佗这样的医者,对于医药之间的关系是十分清楚的。因此,他很重视对药物性能的了解与把握。在许昌当地,我还听到了这样一个医学谚语:“三月茵陈四月蒿,传于后人切记牢。三月茵陈治黄痨(即黄疸病症),四月青蒿当柴烧。”据说,这是华佗留传下来的经验。
   
    当时有一种“瘟黄”病症,治疗起来很棘手,华佗吸取民间经验,使用“野蒿”治疗这种病症,但有时有效,有时无效。他通过多方走访和细心观察发现,野生的蒿类有两种,一种翠绿发青,叫青蒿;一种暗绿发灰,叫灰蒿。瘟黄病人只有吃了灰蒿才有效,而这种灰蒿必须在清明前后、万物生发时采摘才行,一过三月就没有药效了。此外,华佗还发现,青蒿有清退虚热、截疟凉血的作用。于是,华佗就给能治疗瘟黄病的灰蒿另起了一个名字——“茵陈”,以区别于能清退虚热、截疟凉血的“青蒿”。
   
    为此,华佗整整花费了3年的时间。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经历,华佗才积累了大量的用药经验,熟悉了许多中药的药性,临床用药之时,才能胸有成竹,绝不迷惑。他的弟子吴普也精于药性,有《吴普本草》传世,另外一个弟子李当之则写了《药对》,弟子如此,老师的成就也可推而得之。
   
    华佗首创麻沸散

   
    华佗一生最大的成就,在于外科学,在于麻沸散。
   
    华佗创制麻沸散大概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最早的麻醉可能是通过醉酒来实现的,但酒扩张血管,容易导致手术过程中出血过多,《三国演义》中“关云长刮骨疗毒”过程中的“血流盈盆”极可能与此相关。再往后,使用的应该是针灸麻醉,在相当多的外科病症中都可以起到一定的麻醉作用,但麻醉效果不如麻醉药那样肯定。在民间行医的过程中,华佗发现有一种名叫“臭麻子”的植物花朵(实际上就是曼陀罗花),有很强的麻醉作用,人与牲畜误服以后,牙关紧闭,昏不知人,华佗亲自品尝,觉得头晕目眩,满嘴发麻,其根、叶、果实也都有一定的毒性。
   
    华佗又走访了许多医生,收集了一些有麻醉作用的药物,经过多次不同配方的调配,终于试制成功了麻醉药物。为增强药效,他又把麻醉药与热酒配制在一起,麻醉效果更好,正因如此,华佗把这种麻醉药剂称为“麻沸散”。
   
    《三国志·华佗传》中说:“若病结积在内,针药所不能及,当需刳割者,便饮其麻沸散,须臾便如醉死,无所知,因破取。”又说“病若在肠中,便断肠湔洗,缝腹膏摩。四五日差,不痛,人亦不自寤,一月之间即平复矣。”《后汉书》这样论述这两个手术:“因刳破背,抽割积聚”,“若在肠胃,则断截湔洗,除去疾秽,既而缝合,博以神膏。”两相比,文字词句虽不尽同,但语意则完全一致,前者是在麻醉下进行腹腔肿物摘除术;后者则是在麻醉下进行肠部分切除吻合术。这些手术的成功,皆得益于比较理想的麻醉药。
   
    直到大约200年前乙醚的出现,才使西方医学出现了全身麻醉下的外科手术,与华佗的麻沸散比起来,西方医学至少晚了1600年。(原标题:“许都之畔华佗墓”系列之二)


  
责任编辑:C006文章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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