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下午,身兼作家、诗人和出版家三重身份的蒋一谈,携短篇小说集《中国故事》做客沙坪坝西西弗书店。由于飞机晚点,今日凌晨抵重庆,但身着夏威夷花衬衣的他,精神抖擞地说:“误机7个小时,我已经记录很多东西,写了好几个故事的框架!”
自称“00后”欲做契诃夫
蒋一谈,1969年生人,作为准“70后”,在热衷于代际划分的当今文坛,理应被划归在“中间代”70后作家群中。然而,蒋一谈断然否决:“不,我不是中间代!准确的讲,我属于‘00后’作家。”1991年从北师大毕业,1994年25岁的蒋一谈,就已出版三本长篇小说,其中《北京情人》更是卖到七、八十万册,然而之后他就封笔。他曾在《栖》的后记《遇见》中说:“我越来越相信写作的机缘——写作者和故事人物的机缘。”这写作的机缘,再回到蒋一谈身上,就是15年后的2009年,他出版了《鲁迅的胡子》,重新回到大众的视野中。
他说:“今后的3、4年中,我都会潜心写短篇小说。”相对于同龄作家以博尔赫斯、卡尔维诺、罗伯—格里耶等20世纪大家为启蒙老师,谈到对自己影响最深的作家,蒋一谈称“于我毫无疑问是契诃夫!我30岁的时候就抛弃博尔赫斯了。”对于这位19世纪俄罗斯文坛巨匠,蒋一谈情有独钟:“契诃夫活了44岁,而我今年四十四岁,我很惭愧。”曾经杭州某杂志直接称蒋一谈为中国的契诃夫,蒋一谈也说:“看一个人要看未来,我相信能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中国最好的短篇小说家,成为中国的契诃夫。”谈话间,蒋一谈始终面带微笑,语气平缓,神情笃定而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