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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哲学的生命意识(3)

2013/6/13 17:55:32 点击数: 【字体:

和享乐主义色彩,这一思想在礼教森严的中国古代社会独树一帜,冯友兰先生说:“《列子》最突出的是《杨朱》篇。说它最突出,因为它公开地系统地提倡肉体快乐,这在中国哲学著作中是少见的”[6],它是一种与封建正统观念格格不入的个体意识和自由意识的理性自觉。它冲破了两汉以来功名富贵、礼教名分、鬼神报应等封建思想对人们的束缚,给禁欲主义以痛击。这种思想也只会在礼教松弛的时期才会出现,魏晋正是是我国思想史上少有的大解放期。

    探求生命的本源,自觉生命的过程,择定人生的航向,无不是为了更好地生存,以实现生命的价值。《列子》以其独特的理解,给我们呈现了一种生命的存在方式。

    四、“遂顺人性”:生命存在的应然方式

    《列子》认为对现实人生而言,惟有遂顺人性,特别是肉体的逸乐,才能实现生命的价值,求得当生的快乐,即遂顺人性是生命现实存在的应然形式。遂,义为通、达,成就、顺利地做到,“遂顺人性”就是指要依顺人的本性,不违背人的本性,而《列子》又将生命理解为自然使然,可见遂顺人性主要是指顺依人之自然本性,如何做到遂顺人性?文本对此作了详细阐释。

    (一)重生贵己。生之匆匆,死常紧随,人之生也,理当倍加珍惜。《列子·杨朱》中公孙朝、公孙穆对子产责备回言曰:凡生之难遇而死之易及。以难遇之生,俟易及之死,可孰念哉?故人生于世,理当以生为乐,荣启期行城之野,鼓琴而歌,何也?因自知人生有不见日月、不免襁褓者,而己生命尚存,理当高歌。诚若古语:生相怜,死相捐。生固最要,己更可贵。伯成子高不以一毫利物,舍国而隐耕。大禹不以一身自利,一体偏枯。古之人损一毫利天下不与也,此为何也?孟孙阳给了答案“然则积一毛以成肌肤,积肌肤以成一节。生相一毛固一体万分中之一物,奈何轻之乎”(《列子·杨朱》)。身之一毛,可谓小之至极,但仍是己身所有,不愿轻弃,足见贵己之甚;然而从它的另一句话“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足以确证它绝非是损人利己的极端利己主义,可见重生贵己,实质是将个体生命置于高于一切的位置。重生贵己,为遂顺人性之必要,而要求的当生的快乐,在重生贵己的基础上,还要任性纵欲。

    (二)任性纵欲。任性纵欲,是指顺依人之自然本性,放纵心之所思所想、体之所欲所求,实现与生俱来的物质和精神欲望,尽情享受人生所获得、拥有的一切。《列子·杨朱》中管夷吾说:纵欲就是不要阻碍遏制身心欲望,放任耳朵所想听的,放任眼睛所想看的,放任鼻子所想闻的,放任嘴巴所想说的,放任身体想处的,放任意愿所想做的。后文举两例阐释。公孙朝公孙穆兄弟,一好酒,一好色,当他们纵情于酒色时,不顾世道安危,人事的纷争,有无妻室,九族的亲疏、存亡的哀乐,更甚者,水火兵刃近乎前,也在所不顾。正如他们自己所说:“为欲尽一生之欢,穷当年之乐。唯患腹溢而不得恣口之饮,力惫而不得肆情于色”(《列子·杨朱》),邓析因而赞他们是真人。卫端木叔,凭借祖遗的财产,纵性而为,家中高强深宅、楼台水榭、美酒佳肴、声乐嫔御可与帝王相齐,行将死亡时其钱财也尽,葬也草草。段干生称誉道“端木叔,达人也,德过其祖矣。其所行也,其所为也,众意所惊,而诚理所取。卫之君子多以礼教自持,固未足以得此人之心也”(《列子·杨朱》)。然而纵欲并非无节制。杨朱认为人有丰屋美服,厚味姣色,有此四者还不满足是有害的,“有此而求外者,无厌之性。无厌之性,阴阳之蠹也”(《列子·杨朱》),梁之富人虞氏终因过度纵欲而被灭家,《列子·说符》中白公胜因常思叛乱而迷失本性,就是例证。可见,任性纵欲切不可迷失人性,实质在于遂顺人性。

    人生于世,个体的存在固然重要,但是没有自然、社会供我们以存在条件,个体是一刻也不能生存的。可见生命存在,必然要解决两个惟度的问题,一是己身的问题,一是人与自己所生存的环境关系问题,并且二者是紧密联系,无法截然分开的。可见,要求得当生的快乐,消除一切外在阻碍人身心逸乐的束缚也是必要的。《列子》认为只有人们保持虚静,在己身生存之所得到合适位置,和同淤物,才可摆脱一切外在束缚。“静也虚也,得其居矣;取也与也,失其所矣”(《列子·天瑞》)。

    (三)虚静处世。何谓虚静?就是要摆脱外在的羁绊,不为物系,不为物役。虚静处世,要人顺命安时,虚己顺物。

    1、顺命安时。长寿、名望、权位、财富,人生于世,无法逃避这四者的考验,而且很多人为此奔波一生,忙忙碌碌。正如杨朱所说,有了他们,人会畏惧鬼神,怕人非议,谄媚权贵,害怕刑罚,而且这些并非人力所能完全决定的。在《力命》杨布问难中,杨朱认为寿夭、贵贱、名誉、爱憎一切皆命,人是无法把握的。面对这一人生切要的问题,文本给了自己的回答,“信命者,亡寿夭;信理者,亡是非;信心者,亡逆顺;信性者,亡安危”(《列子·力命》)。人只有相信命运,知道命运是必然的,人力无法抗拒的,才能忘怀这些。文章举东门吴丧子为例印证,他进一步指出“不逆命,何羡寿?不矜贵,何羡名?不要势,何羡位?不贪富,何羡货”(《列子·杨朱》),人只有顺命才不会有这种种束缚。人既要顺命又要安时,《列子·说符》中孟氏二子的遭遇正是如此,施氏总结道:“凡得时者昌,失时者亡。子道与吾同,而功与吾异,失时者也,非行之谬也”,可见人生要获得当生的快乐要顺命安时。这就是荣启期行乎郕之野,鹿裘带索,鼓琴而歌的原因。顺命安时能够让人从容地面对寿夭、贵贱、贫富,而要求的心之平和,还得与自己周围万物相和谐。应该虚己顺物,和同于物。

    2、虚己顺物。“虚己”就是含藏己意,至言去言。《黄帝》列子“乘风而归”的故事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列子师老商氏九年之后,能纵心而想,随口而言,而心不念自我的是非利害,口不系他人的是非利害,内心的存想和对外物的挂念一切全无,最后他“心凝形释,骨肉都融,不觉形之所倚,足之所履,心之所念,言之所藏”(《列子·黄帝》),达到了那种物我皆望的境界,完全摆脱了对周围环境和己身感官的限制,因而能任随风吹而东西飘荡。与它物相处也循此理。“海上沤鸟”的故事就是最好的例证,不藏心机,沤鸟百住而不止。有心取之,沤鸟舞而不下。“顺物”就是顺乎物性,至为无为,和同于物。《列子·黄帝》中讲远古时代的圣人完全通晓万物的性情、状态,全部懂得异类的声叫,并依其本性,顺其喜怒,结果和它们交往自如,和谐共处。并有“梁鸯养虎”之例,梁鸯所养虎狼鵰鹗无不驯服,雄雌在前,孳尾成群,异类杂居,不相搏噬。梁鸯与鸟兽相处的心得是:“夫喜之复也必怒,怒之复也常喜,皆不中也。今吾心无逆顺者也,则鸟兽之视吾,犹其侪

责任编辑:C009文章来源:博宝艺术网 2008-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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