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固:五羊传说后的贤相辅佐楚王兴文教 五羊入庭兆祥瑞
对今天的读者来说,生活于战国时期的岭南贤相高固,简直遥远得像传说中的人物一般。根据明代学者欧大任撰写的《百越先贤志》,高固为齐文公之后,祖上自齐国迁至南越,他本人因而得到了很好的儒学教育。后来,楚国控制了南越,楚威王听闻高固贤达,就任他为相,让他镇守岭南。学过中学历史的人都知道,楚威王可是赫赫有名的一代霸主,高固能被他器重,实力绝对不差。高固身居相位之后,将当时知名学者铎椒编著的《铎氏微》进献给了楚威王,这本《铎氏微》是铎椒精心选编的《左传》精华版,正适合楚威王这样日理万机的君主。高固将《铎氏微》进献给楚威王以后,威王时常以此为鉴,检讨得失,楚国因而“文教日兴”,连偏于一隅的岭南,也有了更多开化的迹象。
五名仙人骑着仙羊,齐集楚庭,赠予稻种的美好传说,就发生高固的时代。神话传说固然有想象的一面,但它能够代代相传,其中必然包含历史的某种真实。东晋裴渊所著的《广州记》中说:“昔高固为楚相,五羊含谷至其庭,以为瑞,因以五羊名其地。”这五只衔着麦穗,到高固庭院里“散步”的羊儿是否就是“五色仙羊”的原型?这个传说,是否先人开拓农耕文明的象征?是不是蕴含着他们对像高固这样为岭南的开发作出贡献的人的感激?笔者不敢随便下结论,但总觉得这些猜测好像有那么一点根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