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叫铁锁的孩子,父亲给地主家当长工,一年在家呆不了多少天,铁锁这根独苗苗就靠他娘一手拉扯大,从小到大没舍得吵过一句,更舍不得动一个指头,那个稀罕劲就别提了。
铁锁这孩子聪明机灵,就是养成了一种偷拿别人东西的恶习,每次串门走亲戚,他总会偷一些小东西回家给娘看,给娘谝,他娘总是笑嘻嘻地说:“很好,可别叫人看见了。”一次,铁锁去姥姥家,偷了姥爷的烟袋嘴,姥爷没法吸烟,就东找西找起来,结果在铁锁的布袋里找到了,姥爷一怒之下打了他一巴掌。这下铁锁不干了,趴在地上又哭又叫,还打起滚来。当娘的受不了啦,朝着老爹大吵大嚷起来:“您这么大年纪了,能跟孩子一般见识吗,叫孩子玩会,你少抽袋烟还能憋死啊!”
铁锁是个闲不住的孩子,冬天柴筐不离腚,夏秋草筐不离肩,不是这里跑就是那里钻,看见啥偷啥,回家从不空手,筐底下不是瓜果梨桃,就是葱蒜、茄子等蔬菜,娘俩个吃得方便不用花钱,铁锁他娘整天乐的合不拢嘴。有一次,铁锁因为偷人家的瓜,被同龄的孩子打了一顿,回到家给娘一说,铁锁娘操起一个铁火棍,马上找到人家家里,人家一家人赶紧给他说好话、赔不是,才躲过一场大乱子。
铁锁十五岁以后,就开始偷鸡、摸鸭、药狗、牵羊。偷来鸡鸭杀了吃,死狗活羊卖了,生活不断改善,手里也有了钱。铁锁他娘见人就谝:俺铁锁大了反正比他爹强,他爹一辈子就会扛活出力,不会干别的。铁锁的爹几次回家,都赶上吃鸡,问鸡是从哪里来的,铁锁他娘说是从孩子他姥姥那拿来的,铁锁的爹半信半疑,就旁敲侧击的说:“咱穷日子穷过,可别让孩子贱人家的东西。”铁锁娘把脸一板说:“孩子走得正,站得直,不用你操这个心。”
铁锁越偷越大胆,越大胆越偷,不到十八九就和外村的贼人勾结在一起,牵牛架户,喊相绑票,没几年就成了远近出名的大偷大盗。
因为他设敲诈百姓、祸害一方,所以不断有人去县衙门告他的状,县大老爷不时派来衙役兵找上门来,铁锁整天东躲西藏,白天根本不敢进家。一次夜里,他来到家里准备过夜,原打算天明之前就走,谁知刚刚过了下半夜,一队衙役兵就包围了他家,四个彪形大汉各持刀剑,冲进屋里就把铁锁五花大绑,随即押进县衙。县大老爷升堂断案,大喝一声,下令大刑伺候,铁锁受刑不过,就把犯罪事实一一交代了。因作案情节严重、罪大恶极,被判斩首示众。
待到行刑之日,锁铁被押至刑场,监斩官问铁锁还有什么要求,铁锁说要见他娘一面。不大会铁锁的娘又哭又叫地来到刑场,问儿子有什么话说,铁锁说我要吃口奶,铁锁娘觉着儿子快要死了,就依他吧,于是就解开衣襟,两手托着干瘪的乳房送进儿子嘴里。只见铁锁噙住娘的奶头,使劲一咬牙,就把他娘的奶头咬掉了,铁锁娘的上半个身子瞬间被血染红,她两手捂住乳房,又哭又叫:“你这孩子临死为啥要咬掉娘的奶头。”铁锁瞪着两眼,气愤地说:“我恨死你了,你要是从小管管我,我能有今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