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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随笔作家艾云:一个用女人的纤细神经紧紧勾住柏拉

2013/6/27 18:07:24 点击数: 【字体:

思想随笔作家艾云:一个用女人的纤细神经紧紧勾住柏拉
■艾云,1957年生于河南开封,广东省政协委员,一级作家。主要从事散文、文学评论及思想随笔的创作。1982年毕业于郑州大学中文系,现供职于广东省作家协会。代表作品《艾云随笔——女人自述》《艺术与生存的一致性》《南方与北方》《赴历史之约》等,曾获第九届广东新人新作奖,第二届女性文学奖,第三届“在场主义散文”新锐奖等奖项。
思想随笔作家艾云:一个用女人的纤细神经紧紧勾住柏拉
■1977年与插队知青小组合影,前排左一为艾云
 
 很多人都说,艾云是自己读到的作家中,真正能当得起“才女”名号的人。洞明于人情世事,却又沉迷于哲学沉思与诗化写作,两种难以并存的品质不可思议地在她身上交融,成就了艾云奇特而性感的文字。人情练达使她的文章透出一种干练、清晰与老到,专心沉思又让她摆脱了女性作家易有的肤浅。所有时下制造广告效应的女性写作流派都与她无关。一个用女人的纤细神经紧紧勾住柏拉图、海德格尔命题的人,这就是艾云。
  
    河南人心魂的质朴与低调,让艾云成了一位被严重忽视的女性思想家与美文作家。那些不经意间读到艾云作品的人,往往既惊喜又相见恨晚,会诧异世上还有如此深刻而性感的文字。
  
    从窑场工人到文学杂志评论版编辑
  
    1977年恢复高考之前,艾云先在乡下知青点做窑场工人,像男人一样肩挑河水,带着一身尘土去浇土窑里的砖块。那种日子的沉闷无望不难想像,也许唯一的诗性就是听到河水浇过砖块的咝咝声。那时的艾云一定没想过要当作家,她最大的期望,是以后通过招工回城,做一名蔬菜肉类售卖员,或者工厂里一名踏实的钳工。
  
    恢复高考后,艾云顺利地考入郑州大学中文系,1982年分配到河南省文联的刊物《奔流》做评论编辑,直到十年之后南下广州。
  
    艾云最早接触的哲学书籍是周国平的《诗人哲学家》,由此对沉思生活充满好奇与向往。借助文学杂志的平台,她认识了张志扬、陈家祺、萌萌等哲学研究者,此后又结识西方哲学思潮的重要引进者刘小枫、余虹等人,并与他们成为朋友。“那时常跟在张志扬、陈家祺、萌萌后面,参加各种学术会议,虽然无法与他们对话,但我还算会学习,能认识到他们的缺点。他们的意义在于,让我知道世上还有这么纯粹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思考是世上最重要的事业。从那以后,我也在尽力保持纯粹。”艾云所言不虚,她的业余时间大多献给了阅读和写作, 让残破的身躯成为语言的发生地
  
    艾云自称写作是比较晚近的事。进入海德格尔、克尔凯郭尔、尼采等人的著作,艾云获得了异常丰富的痛苦感与问题意识。灵魂家园的失落,生存环境的恶化,世界在根本上的深渊特性,虚无主义对现代人灵魂的腐蚀,以及随之而来的人的不断堕落,这些现象深深刺激了艾云,逼迫她从小女人们的狭窄世界里出走来。
  
    就这样,艾云开始了她所谓的“自杀式写作”。她说,“由西方生命哲学进入思考后,每天不停追问,等待灵感到来。这种日子不接地气,为日后的身体病变埋下了隐患。”尼采的格言体写作,海德格尔诗、语言、思想杂糅的玄妙、虚无而忧伤的句子,在艾云心底缓缓流淌,然后留下了深深的沟壑,再由她用笔越挖越深。柏拉图王制与法制的两难,哈耶克的经济学命题,如此等等,都成为她笔下最常见的话题。
  
    艾云善于处理人际关系,对一切俗务都能得心应手,但她没有把自己投入名利场一去不返,而是抽身退回安静的书房。为了诗性文字的诞生,她甘愿像普鲁斯特一样抱着病躯沉入美好的回忆,用她的话说,那是“让残破的身躯成为语言的发生地。”
  
    带刺的思想在她身体里反复奔跑
  
    艾云对日渐虚弱的身体视而不见,但肉体不会因此而退却,它连本带利地把艾云的蔑视朝她扔去。艾云像作家中的跨栏运动员一样,把人类史上的大思想家一一跨过,前面是虚无与危险的未知地带,身后也似乎没有什么曾被跨越,这种惶惑不安对女人的气血是一种很大的损害。带刺的思想在她身体里反复奔跑,运送气血的河道被割出许多伤口,思想的碎片到处堵塞,消耗身体的元气,让她时常头晕胸闷。
  
    艾云说,此刻她连生命都遭遇到威胁,不得不回过头来对身体给予足够的注视。当年一帮朋友里,萌萌和余虹先后去世。“我是个物质主义者。余虹死前不久还和我有联系,很多人以为他跳楼缘自精神困境,我知道他死于胃部病变,体液常回流到脑部,会让人神智紊乱不清,这种痛苦只有我这样经历过大病的人才能想象。萌萌长年吃寒凉水果,她太爱美,要风景又要著作,结果把身体搞坏了。萌萌生活太纯粹了,每天都在等待上帝的箴言。她只吃水果不吃饭,饮食弄坏了。写作是很高级的东西,但肉身是很庸俗的东西,诗化文字需要激情的不断供养。对身体的过度忽视迟早会引起身体的报复。”
  
    随缘自在地与每一段文字相遇
  
    气血不好之下,艾云更喜欢常常躺着,此时的她性情动辄陷入偏执,开始常犯偏头疼,胸闷气短。她躺在床上整理思想,却隐隐听到死神越走越近的脚步声。
  
    幸运的是,艾云在生死边缘,碰到了一位传奇人物,广州西关一位民间中医。“西关民间高人很多,有一次见到一个师妹,她原本脸色很差色斑也多,没想到那次她气色奇好,让我非常惊奇。一问之下,才得知西关有一位专调气血的推拿高人。从那以后,我每星期前去治疗六次。我的病很重,气血都伤了,这样坚持了五年。这位高人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我相信只有好人才能遇上他。”后来,人们见到的艾云,脸上笼罩着奇异的红光,宛如热恋中的少女一般神采奕奕、鲜艳夺目。献给了思与诗的梦幻编织。直到现在,她依然不会上网,也不会发手机短信。
 
    如今,艾云对文字的要求就是偶然性相遇。她早已谙熟灵感的脾性,不再像一个痴情的单恋者那样苦苦等待,而是随缘自在地与每一段文字相遇。
  
    艾云谈写作:回到事物本身
  

    开初写作时,受存在主义哲学流派影响较大,对海德格尔、克尔凯郭尔、尼采等人的著作较为心仪,因为他们塑造的那种存在之家,返乡之境,给年轻者以浪漫主义之想象延伸。在自己的散文及随笔写作中,现象学的关于“回到事物本身”、关于“现象的呈现与描述”,解决了自己对真实性和场境描述性的困惑,知道现象即本质的,这从此也打开了自己认知世界的一扇大门。
  
    另一方面,南北两地文化的差异性比较大,南方远离中国教化中心,处于边缘地带的从容、淡定和非官方色彩,南方务实、经验性的平常心与真实,为自己的写作也注入新的元素与血液。身处南方,更多阅读的是福柯、韦伯、哈耶克等文学之外的政治经济与社会历史等领域思想家的著作。当然,北方的超验感与大气象也为自己的写作带来抹不去的背景性风格与影响。■新快报记者 姚伟 文/图【原标题:思想随笔作家艾云:一个用女人的纤细神经紧紧勾住柏拉】
 
责任编辑:C009文章来源:新快报 2012-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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