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白矾楼,后来更名为丰乐楼,一说为樊楼。位于宋都御街北端,是据史书记载于1988年复建的一组庭院式仿宋楼阁,是开封目前最大的仿宋游乐中心。 1985年开封动工兴建宋都御街,1989年竣工,御街北首西侧新建的矾楼,建筑面积5000平方米。朱门绣窗、古色古香、十分气派。
矾楼位于宋都御街北端,是据史书记载,于1988年复建的一组庭院式仿宋楼阁。相传矾楼为北宋东京七十二家酒楼之首,风流皇帝宋徽宗与京都名妓李师师常在此相会,小说《水浒传》对此楼也多有描写。宋代诗人刘子晖曾留下过“梁园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少年多乐事,夜深灯火上矾楼。”的赞美诗句。矾楼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整体建筑高低起伏, 檐角交错,富丽堂皇。将吃、喝、游、乐、购融为一体,是开封目前最大的仿宋游乐中心。
原名白矾楼,后来更名为丰乐楼,一说为樊楼。位于宋都御街北端,是据史书记载于1988年复建的一组庭院式仿宋楼阁,是开封目前最大的仿宋游乐中心。
在我国的历史上,矾楼是北宋都城东京最著名的大酒楼。北宋时期,东京城内酒楼之盛,名扬天下。矾楼吸引无数富商豪门,王孙公子、文人骚客来此游玩欢宴。然而,最令人津津乐道的,还是宋徽宗与李师师在矾楼饮酒作东的风流韵事。宋徽宗诗词百戏,书法绘画,无所不精,李师师乃东京著名歌妓,其小唱在瓦肆伎艺中独占鳌头。两位艺术家探讨艺术,交往频繁。宣和六年(1124年),宋徽宗册李师师为瀛国夫人。矾楼上专门设置御座侍奉宋徽宗与李师师。
矾楼随着岁月的流逝虽已荡然无存,但其盛名却深深地印开封人的心中。清朝末年,在今北书店街东口北面的相交处,曾建有矾楼茶园一座,上悬白底黑字“矾楼古迹”匾额一方。1930年—1935年任河南博物馆馆长的开封著名学者关百益先生,曾彩绘一幅《矾楼灯火图》。刊载于1935年《河南书画展览会书画谱,为首幅第一号,该图于1936年冬悬挂于书店街味纯楼饭庄。
1989年4月30日,按照《东京梦华录》的记载,设计重建的矾楼竣工。重建的矾楼是由东、西、页、北、中五座三层楼阁所组成的庭院式的仿宋建群体。在布局上采取以东--西纵楼为主,向纵深延伸的形式。东楼为临街商店。东楼的屋顶由4个九脊殿(歇山式)、30个翼角、12条屋脊组成了整体屋面,其建筑靠造型,显得错综变化。进入东楼后,可穿过庭院空间进入中心楼。中心楼和二楼是历史陈列室,三楼布置是李师师的书斋、 琴房和卧室。纵轴线到尽端矾楼的主体建筑——西楼。它是五楼中最大最高的一座,设有高、中、低档餐位一次可供五百位游客饮酒进餐。三楼上设有宋徽宗的御座。矾楼基本上是按宋代“营造法式“进行设计和施工的。
矾楼,北宋东京汴梁72家正店之首的名楼,又名白矾楼。有人误以白、樊为姓氏,《水浒传》即把矾楼写作樊楼。其实非也,最初它专门经销白矾,故名白矾楼。始建于何时?史无记载。但最迟在宋真宗祥符年间(1008—1016)它已经是一处很大的造酒作坊和大酒楼了。每年出售的酒曲高达2.5万公斤。天圣五年(1027)宋仁宗下诏三司“白矾楼酒店如情顾买扑,出办课利,令在京脚店酒户内拨定3000户,每日于本店取酒沽卖”,成为酒类批发商。
宋徽宗宣和年间(1119—1125)矾楼进行大修,《东京梦华录》描写大修后的矾楼“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当时的“矾楼灯火”是东京一大盛景。正如刘子翚诗中所说的那样:“梁园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少年多乐事,夜深灯火上矾楼。”从这首回忆东京往事的诗中我们也不难想象:“夜深灯火上矾楼”的人决不仅仅是为了一顿夜宵、饭菜,而是为了歌舞。宋代时的官员、文人、墨客,狎妓是常有的事,不但政策允许,而且被认为是儒雅的事情,官员只要不嫖妓,就不会受到谴责。所以矾楼尽管只是个酒楼,但它的兴旺发达,主要依靠的不是饭菜,而是陪侍饮宴歌舞的人。同时宋时要想出版一本诗词集,并不像今日这么方便,文人写了诗、填了词,还要靠这些艺伎传唱扬名,双方互惠互利,一举两得,又何乐而不为?
北宋时的矾楼建在哪里?说法不一。1985年建在宋都御街上的矾楼,有材料说是在原来的位置上重建的。对于这个说法,很多开封人都不赞同。宋人吴曾考证说矾楼在东华门外景明坊。经查这景明坊系北宋时左军第二厢16坊中之一坊。根据这一说法,有人认为它可能在今棚板街西首某个地方,并因此把棚板街的地道与宋徽宗通过地道与李师师幽会的传说相联系,是否符合事实虽不能确定,但大致方向是可以肯定的。
另据《如梦录》记载:“大梁驿,原是宋时小御巷,徽宗幸师师处,下有地道,直通宫院”。言外之意,矾楼可能就在大梁驿——小御巷之内。其实这又是一个误会,矾楼是营业场所,大梁驿——小御巷,则是李师师的家。李师师原姓王,她的父亲王寅原是汴京永庆坊染局的一名工匠。师师母亲死得早,王寅怜惜女儿,抱她到宝光寺“舍身”,以求长命百岁,故取名“师师”。想不到的是师师命苦,父亲因承染宫廷布匹误了工期被拘,死在了监狱里,师师被当时的“慈幼局q”收养。稍大被鸨母李姥领养,故王师师就变成了李师师。在李姥的调教下,加上师师的聪慧和天姿国色,李师师在东京街头的“瓦舍”、“勾栏”唱出名后,才有资格进入了东京72家正店之首的矾楼入伙。所以把矾楼和小御巷,也就是营业场所和住家混为一谈是没有必要的。据查这大梁驿——小御巷就是今天的馆驿街。宋宣和六年(1124)宋徽宗册封李师师为瀛国夫人,矾楼内专门设置御座,事实上徽宗和李师师的关系已经公开。李师师在小御巷的家,老百姓称之为“师师府”,挖有地道也不是不可能的。 靖康二年(1127)3月金军攻陷汴京,金人一把火把矾楼烧了,但矾楼的盛景和宋徽宗与李师师的风流佳话却一直没有被开封人忘记。清代在北书店街路西、徐府坑街东口北面,曾建有一座“矾楼茶园”,上悬“矾楼古迹”匾额。其实不论从地址或者规模,它都远远不能和宋代矾楼相比;民国年间曾任河南博物馆馆长的开封学者关百益先生曾彩绘一幅《矾楼灯火图》,刊载于1935年影印的《河南书画展览会书画谱》上,1936年后悬挂于南书店街味莼楼饭庄的客堂内;1983年御街未建成之前,蔡胡同东口建起一座两层仿古楼房,曰丰乐楼(矾楼曾名丰乐楼)。不过它距人心目中的矾楼形象太远。虽不足与外人道,但人们思念矾楼,欲借矾楼之名发展创业的心情,却是明明白白摆在那里的。
20世纪80年代初,兴建一条仿宋商业街,也就是“宋都御街”的建议提上了政府的议事日程,1984年6月“六大古都会议”在我市召开,市城建局设计制作了《宋都御街》沙盘。同年11月中央领导人来我市视察,他观看这个沙盘模型后非常高兴,指出这个项目可以纳入《七五计划》。而重建一座宋代的矾楼是整个御街建设中的一项重要工程,仅有的依据只有《东京梦华录》上“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16个字。怎么办?于是发动规划设计人员,各自设计方案,以无记名方式,召开“矾楼方案审定会”进行公开评选。经过国家旅游局、省外办以及与会专家学者的认真评选,在梅花式、燕尾式等十多份设计方案中选中了由市建设局规划办高华宾提出的由东、西、南、北、中五座三层楼房的方案。河南省建筑设计院总工邱全夸奖这个方案“独具匠心”。高华宾长期从事造型艺术的设计和制作工作,有较丰富的实践经验,为我市城市建设、园林和旅游事业的规划设计和沙盘模型做了大量工作。对于他这个“矾楼造型设计”,开封宋史研究所周宝珠教授也说“这个方案切题、好!” 现宋都御街北首的这座矾楼就是根据高华宾先生的造型设计,经过建筑工程师的改进,(改西楼为主楼)按宋式营造法建筑起来的。
重建的新矾楼于1989年4月30日竣工,它是东、西、南、北、中五座三层楼阁组成的庭院式仿宋建筑群体。在布局上采取东——西纵楼为主,向纵深延伸的形式,东楼临街,屋顶由4个九脊殿(歇山式)30个翼角、12条屋脊组成的整体楼面,显得比较错综复杂。进入东楼后,穿过庭院即可进入中心楼。中心楼屋顶为歇山式十字脊。在贯通中心楼的横轴线上以对称方式建南楼和北楼。通过两道飞桥和连廊,使东、南、中、北四楼明暗相通。构成一个景观区。纵轴线的尽端是矾楼的主体建筑——西楼。它是五座楼中最大最高的一座。
整个矾楼共有98个翼角,远远望去,“如鸟斯革,如翼斯飞”,给人以轻快舒展之感,富有诗情画意,应该说是很成功的。
新矾楼建成之后,按原来的设想,以矾楼京都第一,72家正店之首的名气经营饭店,生意一定很兴旺发达,可是出人意料的是,投入运行初始,生意还算兴旺,但红火一阵之后,生意就清淡下来,几经改组,始终无大的起色,一直处于尴尬之中。这一切又都是因为什么?很值得人们探讨和深思。
首先应该探寻一下宋代矾楼兴旺的原因,矾楼开张之始是经销白矾的。北宋时期弘文抑武,文化事业十分繁荣,纸张的需求大量增加,据说当时开封的造纸作坊有一二百家之多,而白矾是造纸的必须之物,经营白矾的矾楼,生意兴旺自在情理之中。后来矾楼改营酿酒业,宋仁宗为了增加税收,拨定京都3000户在矾楼取酒沽卖。这时的矾楼不仅只是一个大型的酿酒作坊,更是一座类似今天酒类专卖的钦定批发商了。
经营白矾和酿酒使矾楼的主人发了财,于宣和年间重建了新矾楼。新矾楼不仅建筑华丽、壮观,每到夜晚,灯烛齐明,光华灿烂,更使“矾楼灯火”成为汴梁一大盛景。更重要的是这个酒楼从严格意义上说,并不是一座纯粹的酒楼——饮宴的场所,她拥有京都第一流的艺伎。按宋代的规定,官(歌)伎陪酒、陪宴、陪游、陪歌舞、弹唱是被允许的,妓亦作伎,本来就是具有某种技艺专长,尤善歌舞,兼对男人提供服务的女子。唐宋时代的许多文人、官僚大都狎妓,概不能免。宋代的矾楼很有点类似今天“***”“歌舞厅”的味道。正因为有许多“艳帜”作幌子,才招来那么多人到矾楼来饮宴、歌舞;才“饮徒常千余人”;才“夜深灯火上矾楼”。这一切并非自李师师起,早在宋真宗年代就有太学生沈偕携名妓蔡元奴在矾楼彻夜饮酒并将当晚全部酒客耗费包下来的记载。只不过李师师人长得漂亮,且擅歌舞、书画,为人仗义有侠风,被人称为花魁,后来居上,成为歌伎之首。特别是她和宋徽宗结交之后,更是身价百倍、为人乐道。对于宋徽宗、李师师这两个人物,不能只简单地视作“皇帝与妓女“,他们一个是书坛圣手——瘦金体的创始者,一个是歌坛名人,技压群芳。正是他二人的结合,为宋文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绝响,为矾楼留下了千年不衰的盛名。尤其是当金兵进犯汴京时,李师师把皇帝所赐金银珠宝及一生积蓄,上书开封府尹、全部捐献,资助河北义军军饷。这可不是一般妓女,甚至不是一些官僚、士绅所能办得到的。 对于今日矾楼的开发和利用,似乎仍应以宋词、宋乐、宋歌以及舞蹈等高品位的各种文化娱乐活动为主。合理使用楼内空间,开展各类定期或不定期与文化有关的展览和表演活动。当然,酒楼、饭店、旅社不是不可以开,但不能作为矾楼经营的主体,留出空间让大众参与进来,则人气自旺矣。
开发“楼院旅游”是条新路子,借矾楼之名把内容丰富、充实起来,“夜深灯火上矾楼”的盛景一定会重现。
研究价值
矾楼的出现是一个重要的标志。突破了坊墙,社会生活朝着蒙蒙的历史新界涌动,消费潮一浪高过一浪。为了满足皇族、士大夫和部分市民的休闲享乐需求,城市建设势必朝着豪华方向不断攀升。
东京第一大酒店
矾楼——这座刘子翚笔下“梁园歌舞足风流”的所在,应该是东京第一流的大酒店。
矾楼,又名白矾楼,北宋后期改称丰乐楼,位于东华门外,在当时众多的豪华酒楼里鹤立鸡群,相当于现代的国宾馆。所以从建筑史和消费史上,矾楼都是世界之最。到徽宗宣和年间,矾楼已改建成“三层相高,五楼相向”中间有桥廊衔接、明暗相通的庞大建筑。12世纪的街市建筑大都是砖木结构,矾楼亦然。据专家分析,那时的三层,很可能指底层之上的层数,按今天的标准应为四层。这个高度恐怕皇城里不会有,街市上也独此一家。美国的华盛顿中心广场上,与周围的建筑物相比白宫最低,表明了小政府大市场的现代观念。其实,宋都比它早几百年就有了。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里有一座二流的酒楼是个三层建筑,在那一带街区已是唯我独尊了。矾楼比它要雄伟得多,高出一个档次。当时有一首《鹧鸪天》词云:“城中酒楼高入天,烹龙煮凤味肥鲜。公孙下马闻香醉,一饮不惜费万钱。 招贵客,引高贤,楼上笙歌列管弦。百般美物珍馐味,四面栏杆彩画檐。”这首词说的便是矾楼。矾楼的装修十分豪华,在京都首屈一指。厅堂过道与阁子雅间,都挂着珠帘绣额,装饰得典雅温馨。夜晚最美, 烛光摇曳, 灯品新奇,正月初一晚上,屋檐上每个瓦垄中都点亮起一盏彩灯,望去果有人间仙境之感。若凭窗远眺,京城夜景尽收眼底,伴着风流歌舞、诗声笑语,的确是刘子翚“忆得少年多乐事,夜深灯火上矾楼”超级休闲的审美情境。
七十二家星级酒店
矾楼
以矾楼为代表的大酒店时称正店,大约相当于今天的三星级以上的酒店吧。它是宋代酒业专卖政策的产物,不但供应酒水,还有酿酒的权利,其他较小规模的则叫脚店。天圣五年(1027年)八月,朝廷下诏要东京的3000家脚店酒户,每日去矾楼(丰乐楼)取酒沽卖。这是因为中秋来临,各家小酒店都需要售卖新酒。这也告诉我们,矾楼的酒产量和质量都是很高的,市场信誉特别好。一流的正店除了矾楼,还有任店、仁和店、遇仙楼、高阳正店、清风楼、八仙楼、潘楼等,总共72家。可见当时东京的餐饮业多么发达,消费水平之高也是令人咂舌。豪华酒店的群雄竞起,使市场竞争十分激烈,各家在酿酒方面力争出奇制胜,于是名酒辈出,张能臣写了一本《酒名记》,列举名酒210余种。矾楼酿制的眉寿与和旨特别有名。恐怕要相当于今天的“茅台”、“五粮液”的名气。矾楼的经营雅俗兼顾,思想开放,具有很强的包容性。楼下厅院叫“门床马道”,面向平民大众。楼上设雅间(阁子),可供高档消费,回廊间有陪宴女郎随时听候召唤,俗称“点花牌”;权贵与款爷们上楼去歌舞宴乐谓之“登山”,若点到乐舞歌女助兴,出价自然要高一些。
正店酒楼的建设讲究环境优美,追求园林化的风格,而且力争有自家特色。也就是更讲究休闲性与舒适性,既饱口福,又愉悦人的性情。《东京梦华录》记载,正店酒楼“必有厅院,廊庑掩映,排列小阁子,吊窗花竹,各垂帘幕”。它不同于皇家园林,更像市井庭院的格局,矾楼自然更讲究这种园林式的布局。加之书画楹联、说唱表演,那种雅趣别处是找不到的。像司马光独乐园、富郑公园设有垂钓、休憩之所的酒店,则更适合文人雅士和富裕者光顾,几同于闹市中的桃花源了。
矾楼的传说流传天下
时间记录了过去的故事,而传说往往与著名建筑联系在一起。建筑成为传说的母体,故事又悄然为建筑插上了飞翔的翅膀。矾楼作为东京城最知名的一座高档建筑,有点儿传说全在情理之中。
宋徽宗与李师师在矾楼饮宴弹琴的风流韵事,不管是否真实,至少说明矾楼不仅是达官贵人、社会名流的潇洒去处,皇上也不时地光顾而来。这样的素材,很自然地进入了《水浒传》的描写之中。宋江等人想见皇帝说明愿受朝廷招安的意向,也要走李师师的后门才能办到。冯梦龙的《醒世恒言》中有篇《闹矾楼多情周胜仙》的小说故事,也证明矾楼的名声传之遐迩。这里上自皇帝公卿,下至庶民百姓,皆所前来,繁华兴旺,不舍昼夜。少不了发生一些“窈窕连亘、娱情生色”的情节,自然要进入文人灵敏的嗅觉,敷衍成篇,于是就有了樊二郎与周胜仙情节离奇、爱情灼热的故事。阅读中使人更深一步感受到宋代城市酒楼所特有的波澜不惊、月白风清的优美意境。
据说,异邦的金国也对矾楼(丰乐楼)倾羡不已,宋话本《杨思温燕山逢故人》叙述,燕山建起了一座“秦楼”,“便似东京白矾楼一般,楼上有六十阁儿,下面散铺七八十副桌凳”。酒保也是雇用流落到此地的“矾楼过卖”。他们要招雇一位绝色美女,可惜没有一个比得上东京城中李师师的。
平民的情爱、帝王的风流、异邦的仿效都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来,到矾楼这样的豪华酒楼消费,是当时的一种时尚,一种城市风情,一种休闲文化繁荣的标志。
中国较早的打工群体
一般的正店都要雇用一批“茶酒博士”等服务人员,三五十人不等,矾楼则要有七八十人。如再加上造酒的技师和工人,人数会更多。这实际上是我国出现较早的打工者群体。他们不单来自京城,还来自各州府县域。他们已有了明确的分工,各司其职,内部管理逐渐形成一定的模式。可见超豪华的矾楼大酒店,已经超越了简单的商品生产与饮食服务,成为独立的生产与经营的综合性单位,是都市消费潮头的一面鲜亮的“星级”旗帜。矾楼等“星级”酒店,除了日常为官府与市民服务之外,还要经常接待前来朝贡访问的各国使者和商贸代表,担负着相当于钓鱼台国宾馆或者北京饭店那样的重要使命。
大酒店是一个城市的门面,也叫窗口形象。既是都市繁华的象征,又是城市就业的广阔市场。打工者群体改变着城市的结构,又带来各类人才和技术技艺,是都市永远充满活力的源泉之一。名酒楼要招揽更多的客人,与同行竞争,就须有高超的烹饪技术,推出自己的拿手好菜。久之,名厨师便叫响起来。如郑厨、沈厨、周厨、翁厨、白厨、孟厨等,他们比现在的特级、一级厨师的名气还要响亮。矾楼这类的名厨拥有多位,各有绝活,食客常常是慕名而来。名厨实际上是这个打工者群体中的文化技术代表,薪水也是最高的。凡是休闲都市,都是名厨和烹饪高手的荟萃之地。他们本身就构成对食客和游客的吸引力,会产生旅游服务的招牌性效应。(原标题:河南开封矾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