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走了!噩耗太突然!我无法相信,更无法接受。于是,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刘思,是位在全省和全国都享有盛誉的杂文作家,多年来一直屈任省杂文学会的副会长。他年轻时写诗才情横溢,身后有一大群“追星族”。后来改写杂文,正如王大海先生所说:“他强烈的诗情如今已全部溶化在他的杂文中了。”他笔下绝少那种不咸不淡、不痛不痒的套话、废话、官话,根本找不到宫廷俳优、御用文崽的奴腔奴调。他的杂文,不仅思想深刻,笔锋犀利,同时又滚珠溅玉,幽默诙谐,特富文采。刘思自己说,“杂文杂文,不可杂而无文。可以草根,不可以草率;可一吐为快,不可一览无余;可大声疾呼,不可大言无实……”他不仅文品好,其人品更好,正所谓道德文章均称楷模!他性格敦厚,谈吐风趣,大爱待人,至恳至诚。所以,省杂文界的朋友都从心底里把他当做最可亲近、最可信赖、最可敬重、最可依靠的兄长和朋友。
他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我溢着泪水,倚枕哭刘思:“噩耗骤传不忍知,枕畔长夜哭刘思。侠肝义胆是益友,椽笔妙文乃良师。诗情曾为青春赋,投枪直向邪恶掷。常笑世事‘又如何’,未料永诀竟如斯。”平时,一旦谈到生命的一些欲求,他常爱一笑了之:“即使这样又如何?” 他对生命本真的大彻大悟,给朋友们许多启发!
我将此噩耗报告给了杨诚勇先生,诚勇的短信《哭刘思》很快传过来了:“泪洒中原大树倾,奈何人杰走无情。才华早岁罹文网, 铮骨晚年匡世风。附势趋时耳不顺,扬清激浊眼偏明。先生且往灵山去,白发红颜更宏声。”其中,“耳不顺”乃指刘思的杂文名著《耳不顺集》。
清晨,我以我和诚勇的这两“哭”,用手机短信泣告杂文界部分朋友。身在上海的朱根发先生最先反馈:“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刘思老师怎么突然走了呢?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他身体不好,行走不便,我们都知道;但不会这么快就驾鹤西去了呀!很快要开的‘新时期的杂文之魂’研讨会,等着他的精彩发言哪!河南杂文界少了刘思先生,是无可弥补的损失!”
身在北戴河的陈鲁民先生,也传来了《悼刘思》:“巨星忽坠举世惊,文雄论宏节如冰。音容笑貌已成逝,极乐依旧唱大凤。”
宋子牛先生的《悼刘思》写道:“正是长夏溽热时,惊闻刘公遽仙逝。满腔忧患少人会,一生甘苦惟自知。世间妖氛除未尽,云程遥路召应迟。文名不朽风流在,每读华章总相思。”
宋宗祧先生的《悼刘思》写道:“惊闻刘君灵山行,天旋地转心肝痛。河南文坛北斗坠,杂文学会泰山倾。亦师亦友传文道,同心同德蹈高行。面对遗像音容在,思绪纷纷更伤情。”
孔祥科的《想刘思》写道:“诗入魔罗笔犹椽,文追屈子剑指天。人生六十耳不顺,咳玉喷珠多佳篇。昨夜红脸入梦来,今晨忽报汝登仙。大海十年先生又,我辈从此少容颜。”
…… ……
十年前,省杂文学会的老会长王大海先生远行时,刘思在其怀念文章中写道:“‘河清不可俟,人命不可延。’然而也有‘虽死之日,犹生之年’的。大海不就永远活在朋友们的心里吗?”
今天,我们只需将这段话改两个字就行了:“河清不可俟,人命不可延。’然而也有‘虽死之日,犹生之年’的。刘思不就永远活在朋友们的心里吗?”□王继兴【原标题:诸友哭刘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