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预言家邵雍神机妙算几代事(2)
2012/5/15 10:54:46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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悴黄花指黄花岗黄兴首义失败(1911年4月27日),七十二烈士牺牲。总,永也。总带愁,即永远怀着哀愁。
3.吉曜喻指青天白日旗。箕斗,即北斗,喻北洋军,其首领(箕斗)乃袁世凯也。箕、凯(古读岂)古音相通。斗有魁酋首领之义。
4.金乌起灭指日本侵华(太阳古称金乌,金乌栖于扶桑,扶桑即日本)。“海山”,指清末甲午战争日军黄海海战灭北洋舰队,又攻克旅顺口炮台(山)。1915年日本与袁世凯订立灭亡中国之“21条”秘约。
七、第七首预言中华民国中期史事。
云雾苍茫各一天,可怜西北起烽烟。
东来暴客西来盗,还有胡儿在眼前。
1.云雾各天,指民初之军阀割据混战。各者,割据也。各据“一天”。
2.西北烽烟指蒋冯阎中原大战。又红军长征抵西北据延安。
3.东客西盗指日本侵华及西方列强入寇中华。
4.胡儿指东胡,此指俄罗斯、蒙古。1929年发生中东路事件,中俄于黑龙江边境冲突。蒙古在苏俄支持下独立。
八、第八首预言国民党。
如棋世事局初残,共济和衷却大难。
豹死犹留皮一袭,最佳秋色在长安。
1.“世事局残”指国民党自立党以来一直都只能作惨淡经营。所谓“局初残”者,开棋即是残缺不全之局也。
2.“共济和衷却大难”一句,暗藏“共和难”三字。又暗喻共/产/党济兴、国共合作共抗国难。济者,兴起也。却者,抗也。和衷,合作也。难者,艰难也。
3.豹死留皮,豹古称文豹,又称文狸。象征孙中山。孙中山本名“文”。皮一席指留下三民主义总理遗嘱。但只是一张皮。
4.最佳秋色指1936年12月12日“双十二事件”,长安即西安,张杨于西安扣蒋发动兵谏抗日。自此中华国运为之一转。
九、第九首预言毛/泽/东建立新中国事。
火龙蛰起燕门秋,原璧应难赵氏收。
一院奇花春有主,连宵风雨不须愁。
1.火龙即祝融,南岳太阳神,毛/泽/东也。燕门即燕山(香山)。秋,即1949年10月,毛/泽/东开国于燕门,即天安门也。
2.原璧读为圆璧。赵氏指孤儿(用春秋三晋故典)。毛/泽/东混元一统,但残璧未圆于台湾。遂陷入“孤儿”(赵氏子)之手。
3.一苑(院)奇花指百花鸣放运动,春主指东君。东君即毛/泽/东。百花齐放,春君为主。说开即开,说杀即杀。故曰“春有主”。
4.连宵风雨指1957年后反/右、跃/进、文/革连宵风雨,运动不断。但毕竟有惊无险故云“无忧十、第十首预言1977—1979华叶邓中兴改革开启万世太平。
数点梅花天地春,欲将剥复问前因。
寰中自有承平日,四海为家孰主宾。
1.梅花(华)暗喻华/国/锋与/叶剑/英(叶氏出身广东梅县)。有花有叶,故言数点梅花。天地春即1977年所谓“第二个春天”。
2.剥复指剥极而复,即所谓“拨乱反正”。问前因,即清算历史问题,大平反及大反思也。
3.环中承平指邓/小/平开辟小康之世。
4.四海为家,指改革开放,中国走入世界,渐臻民主(孰主宾),中华国运自此而走向新境界、大复兴。
以上梅花诗十首共计不过280字。竟涵括上千年间重大史事,历两宋、金、元、明、清,民初、民国、日本祸华以及反右、文革、拨乱反正、改革开放;一一暗合无间,令人确乎不可思议,亦不能不令人惊叹!冥冥青史,其果有先定之天数乎?!《易》理深邃,于此诗可见一斑。岂可皆视为迷信哉?《推背图》一类民间隐语哑谜,自古多有。其源略出于先秦两汉占卜辞及图谶耳。《史记》记秦时民谚“亡秦者胡”、“祖龙死而地分”、“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盖其类也。然俗传之《推背图》、《烧饼歌》一类皆语辞俚俗,格调低劣,出三家村夫子之手,虽假托名士,附会高人,不能掩其仄陋也。惟所传邵雍梅花诗十首,语辞清丽,意象深雅。
2.解读方法
在破译此诗时,我们必须的假设是,在这十首诗中这些表面上似乎无内在联系而被神秘地堆砌的语辞及意象,确实具有某种历史意义,是负荷着历史信息的。由这一假设出发,我们才有必要寻求其意义即解释。因此我们注意到十首诗以其前后的顺序可以假定组成一种递进的逻辑关系。而其中具有某些信息涵量极强的特定性语辞,似乎在暗示着某些特定的历史事件,或者说极易使人联想某些特定的历史事件。例如:汉天一白汉江秋,憔悴黄花总带愁。“汉天”很自然会联想到是汉族,“一白”即光复。而“黄花憔悴”则很自然地提示了1910年同盟会黄兴为驱满复汉而发动的黄花岗起义及其失败和牺牲的72志士。
又如:“忽逢甲子又兴元”,元本身很容易联想到元朝。而甲子,察一下历史年代我们立刻惊讶地发现“甲子”这一年代恰恰在元代历史中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至元初年的年号正是在元代开国皇帝世祖忽必烈的甲子之年颁布,大元的国号又恰恰是与“至元”的年号相关。而由此过渡到下一“甲子”的60年间,恰恰是大元帝国的全盛时代。这一系列诗句的隐密信息由此似乎豁然可解。
更有趣的是,所谓“年华二八乾坤改”,提示了改朝换代的信息,而元帝国又恰恰是在元顺帝至正28年亡国的。这难道纯粹都只是无意义的巧合吗?
如果我们在一片旷古无人迹的沙漠中找到了几块精心雕磨过的石器,我们立刻会意识到这是人工的作品,这是智慧的产物,因为这种雕磨是负载着文化意义的。同样,如果在这些谜一样的诗篇中我们已读取到有意义的信息,难道我们仍然会认为这纯粹是一种偶然和巧合吗?
事实上如果将这些事件嵌入到上述诗篇的内在逻辑结构中,其历史意义立即隐然而可观。那么我们会问,例如:火龙蛰起燕门秋,为什么不是燕门春或燕门夏或燕门冬?为什么偏偏是燕门而不是雁门或山门或其他任何门?为什么是火龙而不是黄龙或金龙?换句话说,在这些语词及意象中,也似乎具有某种特定和被设定的信息。那么由此就出现了令人惊异的一点。我们如果确认这些诗句确实具有我们所赋予的那种解释的历史意义。那么这个作者就是确切知道会有一个元朝并且会在一个“28”年亡国,知道会有一个“燕子”在朱姓的皇朝时代“飞来”,知道山海关之战,以及会有一个“百花”运动的人。我们可以假定这些诗的作者生存年代并不在北宋,而例如晚在明或清,或民国—那么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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