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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号子”唱响黄河岸

2013/7/15 17:16:01 点击数: 【字体:


    2007年3月5日,“黄河号子”入选河南省第一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2008年6月7日,“黄河号子”入选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黄河号子”是黄河文化的一种表现形式,是我国人民在劳动中创造的最古老最原始的民间艺术之一,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它是历代黄河河工在治黄实践中用汗水哺育的治河文化,不仅是治黄实践的浓缩,而且也是在抗洪抢险中克艰的力量。
为传承这一黄河历史文化遗产,河工传人——李富中,在各级领导的关心支持下,带领人员足迹遍布黄河两岸。

    6月14日——我国第三个文化遗产日,电视里正在播出原生态非物质文化遗产节目,突然主持人的一句话触动了我,“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已经国务院审批通过并公布……”我马上拨通了远在北京人民网的内弟的电话,请其查询。片刻,电话回了过来:“6月7日,国务院批准文化部确定的第二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黄河号子’在传统音乐(民间音乐)部分……”后面的话我已听不清楚,只是重复着两个字“谢谢,谢谢!”那一刻,我凝望着墙上与祖父的合影,泪水盈满了眼眶……片刻,从复杂的心情中回过神来,不顾已是深夜时分,将这个消息发给了关心、支持过我的领导、同事和朋友们……

    担 忧

    1981年,我在武陟第一河务局走上了治黄岗位。1983年,我参加了“北围堤”大抢险,紧张繁忙的抢险工地却难听到几声号子,偶尔有动静,也多是单调的“一二……三”,为打散沉闷的空气,现场安上了高音喇叭,为大家播放歌曲、豫剧。听过祖父喊号子的我,回到家里不解地问祖父,他不住地摇头:“不会了,都不会了。”

    祖父李建荣,黄河上的老同志都知道,他14岁投身黄河,与洪水打了60多年交道。1936年,在山东江苏坝抢险时,创造了“柳石混合滚厢”技术,恢复了江苏坝坝头,使埽工技术向前迈了一步;在花园口堵口时,创下过口门进占3天100米的记录,成为《黄河花园口合龙纪念册》中有文字记录的4位工程队队长之一。人民治理黄河以来,他多次指挥过重大抢险:沁河口花坡堤抢险、保合寨抢险、花园口抢险、原阳黑石、原阳大张庄……“滚厢”技术在历次重大抢险中发挥了巨大作用,有人把这种方法称为“风搅雪”,老人在抢险方法上“大险恶险用‘滚厢’,中小险情不重样”,黄委领导称赞老人“技艺高超、战功赫赫”。

    1990年前是祖父向我传授抢险“技术”的重要阶段。

    1991年,从黄河职工大学进修毕业的我参加了武陟老田庵控导工程施工,工地距秦厂老家十几里远,祖父要求我每晚回家,劳累一天的我有些不情愿。回到家中,祖父先递给我一张《黄河报》,那上边有一篇现河南河务局副局长赵民众写的一篇文章《一盒不平常的录音带》,然后拿出录音机,里面传出雄壮有力的号子声……“我已经80多岁了,你要不学,有的就要失传啦。”

    圆了第一个梦

    听了祖父的话,我明白了一切。此后,无论刮风下雨,老家至工地的路上,总有我骑车的身影,早出

    晚归的耕田者总能听见我“旁若无人”地边走边学的喊号声。终于有一天祖父说:“有味道了!

    喊号阶段合格了,整理分析成了当务之急。由于“号子”是口口相传,种类特点及号词等文字不能准确确定,个别的号种还没有名字。自行车伴着我业余时间东奔西跑,文化馆、嘉应观、戏校都成了我经常光顾的地方,字典、词典成了我随身携带的必须品,终于文字问题解决了,一个没有号头、有点摆花架子表演的号子被我起名叫“花号”。1993年4月,《黄河报》第四版出现了一个豆腐块——“黄河号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祖父开始向我讲述更深层次的堵口技术,他一生参加了封丘贯台、长垣冯楼、山东董庄(两次)、花园口、沁河大樊6次大型堵口和花园口枢纽工程、山东微山、滑县卫河共3次截流工程,参加了1938年为抗日布设长江封锁线的马当沉船……每次都讲得非常细,常以桌、凳为模型比划,直到我完全听懂,并能提出一些关键问题和他争论时,他的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当我答应他,有机会将把“黄河号子”、“风搅雪”、“埽工堵口”都录制成声像资料时,老人很是激动。

    1992年,《嘉应观秘史》摄制组选中老田庵控导的一片地拍摄清代复堤镜头,我目睹耳闻“土硪”上下翻飞和雄壮优美的“号子”声,联想起20世纪70年代大复堤时的“硪号”声,回去告诉祖父,有时间将“土硪号子”录下来,老人十分兴奋。

    1999年4月,应我之邀,已90岁高龄的祖父再次出征,担任抢险队的首席顾问,并将传唱“黄河号子”作为其中一个重点。许多个昼夜,祖父及另两位顾问董全修、胡太法和我轮番上阵,传唱号子。

    2001年,在中央电视台“夕阳红”栏目组和焦作电视台的大力支持下,完成了“黄河号子”的录制。而此时,异样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有些人认为我“不务正业,已经不用的东西还在捣鼓……”尽管当时我有些不痛快,但保护传统文化的决心支撑我决心干下去。2002年3月,后期制作完成。6月22日,到沁河考察的黄委主任李国英、副主任廖义伟,河南河务局局长赵勇来到武陟大虹桥时,我们将“黄河号子”做了汇报表演,当听到时任焦作河务局局长的温小国介绍我家四代治黄时,李国英主任紧紧拉着我祖父的手,高兴地说:“你们是黄河世家。”并鼓励把黄河号子传唱下去,并发扬光大。顿时,曾经的非议留下的阴影荡然无存。也许是完成了第一个心愿,也许是看到其他项目的希望,就在我调任孟州河务局局长的前三天,老人离开了我们。

    先易后难

    转眼间到了2003年,非典来临,我拍摄“土硪号子”的心情越来越急迫,熟悉硪号参加录制的都是70岁上下的老人,最大的几位已80多岁。有同志劝我说,这些号子已多年不用,录制要花不少钱,加上人员年龄偏大,出个

责任编辑:C009文章来源:河南黄河网 2008-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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