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程式化”,就更值得研究了。戏曲程式是一个多层次构成体,大体上包括三层内容:一是程式性;二是程式动作;三是程式化。
程式性的基本内容是对生活内容作美化、放大、夸张、变形、修饰的创作原则,这往往是戏曲艺术都必须遵从的。对古代戏与现代戏来说,只是度的不同。
程式动作是依照程式性创作原则对生活素材加以提炼后产生的具体舞台动作。这种动作不可能摆脱生活内容中生活方式,人们行为方式的制约,同时也不能置审美主体审美意识于不顾而随心所欲。这一点要在现代戏当中体现是一个艰苦的创造过程。如何十分得体地把程式性与真实性统一起来,与观众达成新的默契是十分困难的。
程式化是通过程式,经由程式动作创造,最终形成的总体艺术风貌。由于古代戏、现代戏的程式性、程式动作方面不尽相同的体现,自然也就不可能产生相同的总体风貌。不承认这种差别是不行的。
如果我们对古代戏与现代戏表演艺术给予试探性概括的话,那么,我认为大体上可以归结为这两句:传统戏是美中求真;现代戏是真中求美。【原标题:浅议戏曲现代戏表演之特点】